“如果高季斗个五十年呢?”小耿大人面上明明笑的很随意,却让人感觉到了他的认真。
“……”
耿太傅与大儿子被小儿子说的愣住了,会吗?他们相视一眼,好像觉得不可能,可是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形好像也不是不可能。
小耿大人起身,负手转身,“学道几年,儿子到是悟到了一些道理……”
父子二人眼看着小儿子要出书房门,耿大人忍不住问,“什么道理?”
“顺势而为。”小耿大人出了书房。
留下面面相觑的父子二人。
外面的雪越下越大,沈初夏都能听到大雪压枝头的声音,“殿下,天太晚了,赶紧回吧。”她挣扎着从季翀怀中起身。
却被他按住,双手搂着她,纹丝不动。
“殿下……”沈初夏抬眼。
他瞌眼,像是睡着了。
诶!这人真是的。
沈初夏放弃挣扎,软软的窝在他怀中,要是雪永远不停,天永远不亮就好了!也许就没有那么现实要面对了。
“最近在干嘛?”
沈初夏以为他睡着了,结果某人闭着眼与她闲聊。
能干嘛,当然是赚钱。
她撇嘴,“冬季潮讯低,一些吃水重的货物没办法做,只能做些年货上的小生意。”
“什么样的年货?”
摄政王都这么闲的吗?连这种小事都要问,沈初夏吐槽归吐槽,回还是回的,“有羊猪鸡等肉类,还有山上的茵类,反正餐桌上有的都卖。”
“能赚多少?”
“薄利多销,没多少。”沈初夏还真不想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