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一下去张记酒楼。”
随从好像懂了,只是又不明白,“爷,自从你与张家小娘子走得近,那姓沈的故意远离张小娘子,咱们去怕是打听不到什么吧?”
高忱斜眼过去。
“是是,小的该死……小的该死……”随从不停的打自己嘴巴子。
“不该说的不说,不该问的不要问……要是还有下次,就别在我身边伺候了。”
“多谢爷饶命。”
从年前到现在,快三个月了,张姝然没有再见过大国舅,乍然看到他,欣喜激动语无伦次,“爷……你怎么才……哦……你终于……不是,我的意思是爷怎么有空过来……”
二月底,春寒料峭,骚包的大国舅已经换上春秋装,一身绯色华贵的圆领袍子,外罩一件宽大曳地的薄款同色披风。
乌发用金冠半束,一半束于顶,一边垂于脑后,风流不羁,妥妥一副浪荡贵公子模样。
简直就是‘男人不坏女人不爱’的标准模样,一般女子怎么抵挡得了这幅自带阴郁气质的贵公子。
刚才还俨然是女强人的张姝然瞬间变为痴情小迷妹。
高忱勾嘴一笑,负手,一摇一摆进了张记,“最近生意怎么样?”
“托……托爷的福,很好。”张姝然连忙跟上,羞涩而温柔小意。
高忱侧头望了她眼,故意眨了下眼。
“爷……”张姝然的脸瞬间如血泼。
“三月快到了,太师府又要举行花会了……”
张姝然以为国舅爷要邀她去花会,激动的抬眼,双眼雪亮,满脸期待。
高忱却道,“听说沈小娘子认识一个烧瓷器的,烧的很有特色,特别是那种渐变色拿来插花,简直别具一格。”
“是……是嘛……”听到心上人说别的女人,张姝然通红的脸色开始发白。
高忱又侧头,笑容充满魅力:“还要麻烦张小娘子帮我跟沈小娘子约一船送到高老太师府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