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婷犹豫了片刻，“你说没错，形象确实是虚拟的，但气质却是改变不了的。高中生的学生气质，在一行中就能体现出来的。那种对老师的尊重，对识渴望，对科学的推崇，以及他们的语言行为，一看就是长期接受教育和驯化的结果。这是我们社团中，几个朋友一致的观点。”
“高中生的气质？”叶修迟疑了片刻，突又起什么，“婷姨，你刚刚说，历了半年前的那次风波，有十个老师留下来，为什么们这么意志坚定啊……？”
婷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，“我记得没错的话，这十个老师好像都是各学科组的组长，可能他们还有他的考虑？如果连他们都走了，那系统中的那门课要彻底取消了？”
“或许真有这种可能性。”叶修停顿了一下，继续问，“婷姨，昨天课堂上的那个as-吴一商，你认识么？”
“啊，你说吴一商啊。他就是我口中的那种，无所不知的学生，这半年来，我和大梅在系统中遇到他好几次了，数学、物理、化学……几乎无知，就是在文学、历史和美术课堂上相对比较沉了一点。”
“但他这种沉默并不是对这些课程不熟悉哦，往往老师讲到一半，忘记一个作家、画家的名字或是作品时，老师就会他起来，让他来告诉大家呢！”
“还有这种学生，那你有他线下的联系方式么？”
江婷直摇头，“家是高中生，我们怎么可能会和他有联系么，还被嫌弃死了！”
“谁敢嫌弃你！”
叶归航耐不住性子，不由靠近两人，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聊什么。
“老叶，小叶正在问我正事呢！”江婷瞪了他一眼，抱怨了他一声。
“正事？”
江婷看叶修一眼，因为要保密，所以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啦，该问的我都问了，婷姨、老叶，你们好好享受阳光野餐吧，呢，不打扰你们约会了！”
被叶修这么一说，叶归航和江婷不由有些难为情。
淘汰回收所。
袁小莹主持会议，众人依次上线。
窦云起说：“袁副队长，我们根据王齐正半年前的排课，锁定了一个在课堂上捣乱的账号，然后通过网络中心追踪了他的ip归，居然发现，这账号不是个人的，而是属公司的)
“哪个公司？”
“万象集团。”
袁小莹和叶修的眼神对视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