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官印丢了,我不揭破, 你冲我发火?
事实上,朱禩孙能坐到这个官位, 江春如何想,他都一清二楚。
但换作谁在这种局势危急之时丢了官印能不急?
他开口, 打算继续敲打江春
恰在此时,有小吏小跑到堂外。
“安抚使、江知州,外面有人求见,送来了这个”
那是一个锦盒。
朱禩孙打开一看,却是愣了一下。
他目光落处,只见他的各个信令皆在其中。
“这”
“安抚使,是否要见来人?”
朱禩孙拿着那个锦盒, 抬起头,张了张嘴,没有马上回答。
他知道,李瑕不太可能轻易将这东西还回来
此时, 一个身影已踏进了大堂。
“朱安抚使,许久不见”
凌霄城。
校场上的士卒还在列队操练。
点将台上,易士英负手而立。
这是七月中旬,天气最热的时候,阳光照下来,能看到他身上还冒着热气,他却始终披着重重的盔甲,没有一丝一毫想去休息的意思。
但,易士英心里是忧虑的。
重庆府的消息前几日已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