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庆之门户,合州钓鱼城已被蒙古大军围了两月,消息不通,情报不知。
蒲择之也派人问了叙、泸方面的情报。
而更具体的指令,还要等叙、泸的情报传回重庆,再由蒲择之定夺,是否需下长江支援重庆
易士英忧急如焚。
他已隐隐感受到蒲择之已失了指挥全局的权力,只看这消息传递的速度便知。
万一, 等重庆需要支援的消息传来甚至重庆府还未做出决断,已被蒙军攻破
另一方面,易士英绝不也擅自带人离开驻地。
不合章程是其一。
蒙军若趁叙、泸兵力空虚之际再袭卷而来,攻破叙、泸防线, 重庆更要腹北受敌。
正想着这些,易士英忽听到山门处传来鼓声。
只有一声,该是有人上山了。
他转过身,目光灼灼看去。
过了许久,几各长宁军兵士领着两名信使大步走进凌霄城
若能从天上俯看整个川蜀,如今的川西、蜀南显得十分平静。
战火突然被隔绝在龙泉山脉已东、长江以南。
岷江、沱江,依旧流淌入长江,不为人世间的杀伐所动。
而目光若顺着长江奔腾的河水向东到了重庆府,很容易便能感受到此间的紧张、匆忙。
重庆府。
蒲择之病了。
他却还是每日强撑着病体到制置府大堂上关心战事。
“京湖的援兵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