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
一阵呼喝之后,程元凤先再次稳住了局势。
“都住口!今日并非朝会,将你们那套收了!议事。”
贾似道赖得参与这些呼喝,无非是有些大臣平日习惯了,这种关头还没完没了。
饶虎臣则是喝骂群臣不已,最后道:“尔等恐他叛乱不成?他若真是逆贼,我第一个拦他便是!”
李瑕此时才开口问道:“不知诸位倒底是何意?”
“李瑕,我便径直问了,昨夜你可曾入宫?”
“嗯?我昨日傍晚便离了临安,此时方回,何曾入宫?”
“还敢狡辩?!你昨夜与杨镇于教场饮酒,数十人亲眼见你!”
李瑕讶道:“我昨日傍晚从候潮门出城,临安百姓上千人亲眼见我。方才归来,亦有上千人亲眼见我。如何与定藩饮酒?”
杨镇一愣。
他张了张嘴,呆呆看着李瑕。
李瑕只冲他微微摇了摇头。
杨镇茫然了一下,低头自思虑起来。
众臣却已是面面相觑。
饶虎臣道:“杨镇,你”
贾似道干脆利落道:“无非是查,请右相查便是。”
程元凤点点头,挥了挥手,自有官员出了殿去查。
李瑕于是看向贾似道。
这还是彼此有了杀心之后,第一次近距离接触。
贾似道想了想,亲自问道:“你真是昨日傍晚离临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