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如此。”
“当时你在船上?”
“自是如此。”
“今日你也在船上?”
李瑕道:“不仅是临安百姓,下游诸多百姓,对了,还有守城将士们都亲眼见到我。”
“好!”
贾似道抚掌,冷冷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尚且信你。”
“既然如此。”饶虎臣一指杨镇,问道:“那是你记错了不成?”
“这许是我酒后醉了,记错了”
“你一人记错,数十将士也记错?!”
“这”
“不必再问他。”贾似道抬手止住,道:“那便是昨日李瑕上了船之后,折返回来,故布疑阵而已。”
“不知贾相为何这般说。但此事可以查,查是否有小船来回。”
“好,那你便是游回来的,进嘉会门吧?那里离上教场并不远,时间刚刚好”
“够了。”饶虎臣喝断一声,郑重道:“国之重事,绝非儿戏,贾相能否莫再一派胡言?待查清再说!”
他并非信了李瑕,而是认为李瑕要么是与杨镇喝酒、要么真走了。
至于贾似道说的什么游回来,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胡言乱语。
程元凤始终不语,捻须沉思。
船只从钱塘江靠近临安城,守军必要核查,不会是乘小船来回。
而贾似道说的游回来并非做不到,但让人感到过于荒唐了。
此时想来,整个推演都显得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