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有向着他的大臣应和,他倒也不尴尬。
“上朝——”
德江自大殿内出来,高唱了一句。
大殿前顿时安静下来,文武百官排成数列,依着规矩,一个接一个地跨进大殿。
“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众臣行礼。
乾元帝端坐在龙椅上,神色威严,透过冕旒环顾众臣跪拜,而后抬了抬手:“免礼。”
“谢陛下——”
众臣谢过起身。
“可有本奏?”乾元帝问。
有大臣上前,说起拢右有冻灾之势。
又有大臣说明日放年假之后,该谁当值帝京各项事务。
如此零零总总,说了半个时辰有余,终于不再有人上前。
赵旬看准了机会,上前行礼:“父皇,而曾听闻昨夜文德殿起火,烧毁了李谚通敌叛国的证据,不知是否确有其事?”
“不错。”乾元帝抬起下巴看着他,面无表情,不辨喜怒:“岐王对此有何见解?”
“儿臣以为,此事决计不是巧合,是有人故意为之,就是为了阻挠父皇查出李谚在边关所作所为。”赵旬低下头:“通敌叛国不是小事。
儿臣恳请父皇一定要明查。”
乾元帝望着下方,一时不曾言语。
“启禀陛下。”礼部尚书跪到赵旬身侧:“老臣以为,岐王殿下言之有理,李谚手握重兵,又在边关数年不归,确实该严查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附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