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什么,自己说吧。”白胜先倒也不曾呵斥他。
白承斓看看眼前众人,夷犹了片刻,便伏地痛哭起来:“大伯父,我错了……”
这些日子,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,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长辈,却又缺乏勇气。
于是便一直拖着,欠的银子也滚雪球似的,越滚越大。
“你且细细说来。”白胜先抬手吩咐。
白承斓啜泣着,将事情的经过说了。
原是那一日,梁佐勋有意撩拨他,说白承斓只要赌赢他身上所有的银子,就答应与白佩珠退亲之事。
白家上下一致不看好这门亲事,白承斓对大姐姐也是一样疼爱怜惜。
听梁佐勋说有这样的事,而且赌输了也不过是输了身上的银子罢了。
他身上的银子,都是母亲平日给他的零用,也不算多。
若是能帮大姐姐退了亲,母亲自然会补给他领用的银子。
若是输了,大不了这个月他过得清苦一些,为了大姐姐也值得。
两人就当真赌起来。
起初,白承斓运气极好,很快便将梁佐勋身上的银子赢来一大半。
最后一把,他信心大增,将迎来的所有银子和自己的家当都放了上去。
谁知,一把便输了个精光。
白家有家教,赌钱是万万沾不得的。
他也愿赌服输,打算离开,只当这回事不曾发生过。
梁佐勋却在这时候变了一副嘴脸,要他必须再赌一把。
否则,他便登白家的门告知白家长辈白承斓赌钱之事。
白承斓被逼无奈,只能又与他赌,结果便欠下了第一笔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