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佐勋拿捏了他这个把柄,便时时拿来要挟他,今日输一些,明日输一些。
白承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债务越积越多。
“我也知此事荒唐……”白承斓痛哭流涕:“可我惧怕大伯父家法严厉,在家中不敢提及分毫。
梁佐勋又处处相逼,我只能装作与他交好,才得以喘口气……”
“你糊涂啊你,怎么不回来与我说!”郭氏听闻,伸手指着他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白胜先问白承斓道:“那你和郭锦棠,又是怎么回事?”
郭氏闻言,不由一惊:“这里头还有锦棠的事?”
一个是她养在膝下的庶子,一个是她娘家侄女。
她光听着都觉得羞愧,是她平日太疏忽了,给家里惹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