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东宫。”赵晢朝外吩咐,随后在一侧坐了下来。
马车行驶起来。
李璨垂着小脑袋坐着,白着一张小脸,一动不动,也不言语。
她不想去东宫,但也知道反抗也无用,随他吧。
“可是身子不适?”赵晢清清冷冷的开口,带着暖意的手探上了她光洁的小额头。
李璨倔强的侧头,躲开了他的手,满身抗拒:“没有,不劳太子殿下费心。”
她抗拒的姿态叫赵晢的眸色化作一片冷冽。
马车里彻底静下来。
李璨的左手藏在袖中,这会儿静下来,只觉得左手火烧一般锥心刺骨的痛,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,倚在那处,几乎坐不住。
“李璨。”赵晢拧眉,伸手将她抱入怀中:“到底哪里不适?”
李璨挣扎起来,但她哪还有力气?
很快便只能倚在赵晢胸膛处,微微喘息。
赵晢又探她额头。
她没有再挣扎,垂着鸦青长睫,只倔强的抿着泛白的唇瓣。
马车到了东宫,赵晢抱着她下了马车,吩咐无怠:“去请徐景。”
无怠应了一声,忙朝着无荒挥了挥手,快步跟了上去。
赵晢径直抱着李璨进了东寝殿,俯身将她安置在祥云拔步床上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李璨挣扎着坐起身,欲下床。
“李璨。”赵晢拧眉,抬手拉她。
李璨左手叫他一碰之下钻心的疼,她将左手藏到身后,泪珠儿却抑制不住的顺着小脸往下滚。
赵晢有所察觉:“手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