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李珍作伪证。”赵晢望着她,神情淡淡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李璨脱口反驳:“谁给你报的信?我今儿个回去就发卖了她!”
“我想知道什么事,需要你的人报信?”赵晢微微挑眉。
李璨默然。
赵晢确实不需要,他有的是法子。
“我是如何教你的?”赵晢面色端正肃然:“行得正坐得端,才是做人的根本。
你这样做伪证,旁人不知真相,会被你蒙蔽,李珍呢?
李珍会如何看你?”
“李珍感激我还来不及呢。”李璨不服,小声嘀咕。
“感激你?”赵晢拔高了声音:“你可曾想过,倘若你与她有翻脸的那一日,她将此事拿出来说,你待如何?”
“她胆小又不惹事,我不会与她翻脸。”李璨眼神瞥向一侧,明显不服气。
“她成了赵旬的人,翻不翻脸由不得你。”赵晢注视着她。
“我离你远些,赵旬自然不会针对我。”李璨心里有气,话是脱口而出的。
赵晢顿了片刻道:“你做事,从来都是欠考虑的。”
“贺氏母子四人害死了我娘!”李璨红了眼圈,瞪着他:“我给我娘出气也不行?”
“你做伪证起什么作用?李莱楠不过是被训斥一顿。”赵晢拧眉:“他们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?”
“我搅了李香楠进岐王府。”李璨振振有词。
她今儿个一直为这事儿暗自开怀呢。
“你觉得赵旬是真打算娶李香楠做侧妃?”赵晢眉头拧得更紧了。
“不关我的事,反正以后我不跟着你,赵旬就不会针对我。”李璨垂下眸子,小脸上有着倔强:“不只是赵旬,很多人都不会针对我。”
赵晢不曾接她的话,抬眸望着她:“说了许多次了,男女有别,为什么还跟着赵明徽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