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昶嘿嘿一笑,接过,满眼皆是宠溺。
很快苏鲤穿着软袍,趿着珍珠绣鞋,手里拿着一块干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赵昶一见,扯掉腰带,褪掉外袍就走进去。
苏鲤一惊,“喂,你等一下,让管家重新抬来热水你再洗。”
赵昶隔着屏风一声,“你是爷的女人,夫妻一体,爷不嫌脏。”
苏鲤擦头发的手一顿。
这个男人,是真不嫌她?世上愿意用女人洗澡水的可不多。
不多时,赵昶就穿着软袍斜垮着身子出来了。
苏鲤一看他湿漉漉的头发,直接唤他,“过来,给你擦头发。”
赵昶冰蓝色的眼眸立马爆出一抹光彩,挑着俊眉,抿着得意的嘴角就走过来。
望着他俊到没边的样子,精悍的体魄相当有存在感,苏鲤突然第一次有些脸红不敢直视他,半低着头,等赵昶走近。
赵昶一屁股坐在长榻上,苏鲤绕到他身后,拿着干巾为他擦头发。
半晌了,两人都没言语。
屋里暖融融的,两人气息相缠,分外融洽。
不知何时,苏鲤早先对他的成见和害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荡然无存,反而和他处的最是自然,好似两人这辈子本该如此。
放下干巾,苏鲤轻声道,“今晚魏国公府送来名帖,让我明日进府为魏二公子诊病。”
赵昶一扭头,“不许去!魏国公府脏的很,每个人都心怀叵测,爷不放心。”
苏鲤点头,“不管魏似锦有没有病,我都得找魏二老爷问清楚我义父的去向?我觉得魏二老爷肯定隐瞒了什么?我义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毫无音讯。”
赵昶皱眉,“苏澈的事,我派人去找。”
苏鲤摇头,“此处山脉连绵,人一入深山,就渺小的如同蚂蚁。若不知他采什么药,上哪座山,外人根本无法找到。我也担心义父在山上出事,所以明日我必须亲自问个明白。”
赵昶想了想,“那明日我就随你一同到魏国公府走一趟,量他们也不敢耍花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