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鲤叹息,“你还真要护我跟什么似的?我可没有那么弱,明日你不必跟着,由八戒陪我去就好。你一去,身份就变了,我也不好行事。”
赵昶脖子一梗,“你是怕我闹事?”
苏鲤眼一瞪,“你即便不闹事,往哪儿一站,别人都吓的魂不附体,到时候,我什么事都做不了。”
赵昶一噎,“本王那是天生贵气逼人!”
苏鲤翻了个白眼,“我去给人诊病,你一个大男人跟着象什么话?再者,我也想瞧瞧魏国公府究竟想干什么?你一去,打草惊蛇,不好。”
赵昶眉一挑,“你是想以强示弱,独闯虎穴,探探魏国公府的底?”
苏鲤摇头,“我对魏国公府不感兴趣,我只是想探探玉楹的底?我弄不明白她为何要害我?”
赵昶傲骄地一点头,“有爷给你撑腰,你想做什么就放心大胆的去做,那怕捅死了人,爷都能给你兜着。”
苏鲤又翻了个白眼,爬上长榻,身子一倒,“睡觉。”
赵昶坐着没动。
苏鲤拉过被子,见赵昶还坐在榻上,眼一瞪,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赵昶扭捏地瞟她一眼,“我想再坐一会。”
苏鲤直接脸一板,一脚把他踢下榻,“赶紧的,别耽误我睡觉。”
赵昶眨眨眼,站在屋子里唉声叹气,什么时候才能明正言顺地睡在一起?
唉!
翌日,朱八赫一早就得了赵昶的吩咐,提着药箱候在门外。
苏鲤吃过早饭,跟赵昶打了声招呼,就带着朱八赫去了魏国公府。
门房通禀后,打开中门,苏鲤带着朱八赫跨进魏府,没走几步,就看到霍家绸缎庄的秋月姑娘和几个丫头慢腾腾地从府里走出来。
苏鲤一喜,急忙迎上去,却突然发现不对劲。
“秋月姑姑怎么了?”
一直低头行走的秋月乍然听到苏鲤的声音,猛地抬起头,随后又倏地低下头,身子往路边一闪,“苏姑娘怎么来了魏国公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