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沈清在路上也没放过他,一次出的题比一次难。
常鸿活了这么多年,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,而是一台做题机器。
现在,他都被沈清折腾病了,中暑的症状还没消,还不小心着凉,打喷嚏兼着流鼻涕,沈清居然还好意思叫他做题!
“好了好了。”沈清安慰他,“我昨晚不是说了会给你补偿的吗?”
常鸿瞳孔地震,所以沈清的补偿就是让他做双倍的题吗?
女人,你的名字叫魔鬼!
“你走,你不要上我的马车,回到京城之前,我不想再看到你手里的东西!”
沈清总算明白,常鸿为什么这么抗拒了。她又不是丧心病狂,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逼常鸿做题。
她尽力保持微笑,一双拳头软了又硬,“常鸿,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?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常鸿脸色一变,惊恐地看着冷笑的沈清。
夭寿了,这姑娘冷笑的时候,为什么和顾含章那祖宗一模一样?
常鸿几乎是秒怂,“太过分了,你们真是太过分了!我做题,我做题还不成吗?”
如果说正常的常鸿只是娃娃脸,那么生气加生病的常鸿简直就是三岁小孩。
沈清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,无奈地叹了口气,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常鸿。
“没让你做题,你自己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常鸿接过沈清手里的东西,表情终于很快恢复如常。
沈清给的羽绒夹袄好不好穿?
就算常鸿极其不愿意回忆起昨晚,他还是得承认,那件羽绒夹袄是好穿的。
整件夹袄轻柔蓬松,穿在身上十分服帖,没什么分量的一件穿在身上,效果却和他的裘衣有得一拼。
如果以后冬天都有这么件夹袄,就再也不用穿那么多厚重的衣服到处走动了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这羽绒夹袄是你们南北杂货,下一步要售卖的东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