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先生们地位挺高,但月钱着实不高。
他们还有些风雅的爱好,一件东西要和文艺沾上边儿,那都是成倍的溢价。
加上他们平时还有些爱接济人的习惯,每月剩下的月银普遍都不多。
这回带队的大部分都是京城来的先生,也都是第一回遇见这种情况,少不得手足无措。
沈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这可是最重要的春闱。
尤其是乔吉,从前去她家蹭饭,也没见怎么挑嘴啊。
怎么到了外头来,吃点没吃过的东西,就开始上吐下泻呢?
就他这样,没到京城都瘦了好几斤,等熬到京城去,再来个水土不服,那还要不要考试了?
“所以说,众位先生都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带队的先生们凑在一起开了个会。
有说看大夫的,有说缓几天再走的,就是没有一个稳妥的办法。
沈清这话一出,先生们都面面相觑地摇了摇头。
“既然大家都没办法,那我回去自己想些法子,诸位应该没有意见吧?”沈清反问。
“我们没有意见,沈先生若是有法子,那就试一试吧。”
“是啊,我也没有想到,这些学生的身子骨居然这么弱。看来,山长说得对,就不该占他们练箭骑马的课。”说话的先生一脸懊悔。
当年也有些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我们商量了这么久,都没合适的法子,沈先生你一个弱质女流,能有什么法子,别耽搁了学生们赶考才是真!”
“呵呵,沈先生若是想到了法子,别忘了回来知会我们一声!”
沈清一阵无奈。
她都已经在书院这么久了,怎么还有人看她不顺眼?
她和这几人素来没什么来往,当然也不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。
他们之所以鸡蛋里挑骨头,还不是因为对她的性别有偏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