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86户村民。”
“便是以前,大家也都是有田的,只是有多有少而已,少的五六分田,主营生活也靠打渔,多的七八亩地,算得上富足了。”
“可自从均田以后。”
“哦,我们是朝廷的均田,不是南京的,那些小先生们说,岛上没有地主,按南京的方法,没人需要交出田来,所以也无田可分。”
“唯有成立村社,集体用地,才能实现更好的均田免赋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田是均了,赋税却没免除,官府还是要收税的,虽然是给南京收的……”
傅有余也是有私心的,他想张执象这种贵客听进去了,日后或许可以随手处理一下,毕竟南京也是免赋的,但他们只免自己的赋,在江南范畴内的,实行田亩归公的村社,南京都是一律保持田税的,也没有其他的为难,就一个,该交的税不会少,你自己走什么路,你自己掂量。
傅有余希望张执象能解决这个问题,至少,把他们这个村子的田赋给免了。
“老丈家田产应该要多些?跟着北方均田,可不是受损了?”
张执象却在问均田的事。
傅有余略微失望,然后豁达的说道:“也没有多少,就十八亩地,家里有牛,我那大儿子一个人就能把田地操持好,的确是不用费什么心思。”
“但一年的产出,也就三十多两银子。”
“而这小酒馆,不瞒公子,年景不好也有百余两,年景好些,二三百两也是有的。”
“不差田地的收成,反而分出去,让大家吃饱肚子,心里也好受些。”
“以往倒是也想帮人,可不敢多帮。”
“至多就是救急,有人实在揭不开锅了,饿极了,借几十斤粮食……好叫公子知晓,民间生存不易,若是太大方了,反倒让人觉得你好欺负,故而明明是帮忙,却也养出了仇人来。”
“如今朝廷要均田,正好将田地分出去,每年能拿到口粮就行。”
“毕竟自家村里种的米,吃着总是习惯一些,而不是要花钱到外面买。”
田亩归公了,但住所也好,酒楼也好,都没有归公,换做是北方,这样的酒楼应当是村社所有,集资在办才对。
“均田后,村社种田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