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吊唁。
刘琏抬头,朦胧的眼睛看清楚是朱榑,忙站起身,来到朱榑身前跪下:
“草民见过齐王殿下!”
“死的是谁?”
朱榑怅然看去,此时刘家女眷都换了个方向。
朝他叩首。
“死的是谁?”
“舍弟刘王景。”
胡惟庸死了一个儿子,刘伯温也死了一个儿子,这是巧合吗?
不,今日是胡家做七的日子。
即便不是。
朱榑也不相信巧合。
他回过神,看向刘琏,大声问道:“如何死的?”
“舍弟去置办粮食,犯了酒瘾,掌柜的说,他自己喝到秦淮河里去了,我等赶到时,已浮河半个时辰。”
朱榑咬着牙齿,双拳紧紧拽着。
他的心情复杂,和刘王景仅有几面之缘,可他是刘基的儿子,刘基因他才再入朝堂。
我如何面对刘基?
丧子之痛,刘基可否能遭受得住。
刘琏抬头,哽咽道:“可否请殿下差人,给家父通报丧讯?”
“本王亲自去。”
朱榑骑上了战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