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诉说这种感觉呢,此刻的沈皎才恍然明白,暴君对肉不是厌恶,也不是过敏,而是害怕,说来可笑,一个高高在上随时决定他人生死的帝君,居然害怕吃肉?
沈皎心情有些复杂。
也不知是她力气大,还是怎的,姬厌咳嗽两声,然后喷出一口血。
沈皎:!!!不要啊,救人不成反误杀?
但吐过血之后,暴君总算安分下来,不折腾了沈皎也很慌,看着双目紧闭的暴君,她摸了摸他的额头,漂亮,暴君总算有了正常人的温度,却是因为发烧了。
她想去找王福,但姬厌死死薅住她的衣服,寸步难移,她叹了口气,仰头大喊,“影卫大哥?影卫大哥你们在不在啊?来一个也行啊,你们主子都哗啦吐血了,你们还不出来吗?实在太不像话了,难道是想吃席……”
沈皎话未说完,怀里一空,只觉头重脚轻,闪现的功夫她和暴君齐刷刷被神出鬼没的影卫放到寝殿。
她一边感慨轻功好拽,一边把暴君扒光,她对昏迷不醒的姬厌解释道:“陛下理解理解,我没有吃你豆腐,你扒我鞋,我扒光你,咱们抵平了,互不相欠。”
说罢,她趁机摸了一把紧实标志的腹肌,面不改色的对角落的暗影说,“你杵着哪里干啥?莫非你想偷看?还不赶紧找大夫啊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