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困得不行,意识飘忽不定,原地绕三圈都没反应过来。
沈皎左转右转,眼皮重得睁不开,不停翻白眼,“嘣——”一声,她脑门直直撞在树干上。
她惊醒了一瞬间,摸了摸树皮,“乖,咱好树不挡道,别学姬厌那傻逼。”
难得见到炸毛仓鼠这么硬气,姬厌来了几分兴趣,跳下树,把抱着树就树而眠的沈皎扯下来,“快,再骂孤一句。”
“诶,你别动。”沈皎困得云里雾里,哪里听得见暴君在说什么。
暴君没动。
她顺势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姬厌身上。
因为身高差距,沈皎只能靠在暴君的胸脯位置。
她嗓音软软的,“你的胸睡起来好软喏,和枕头一样,我就睡睡,不说话,不会打扰你的。”
姬厌:“……”
……
翌日一早。
天蒙蒙亮,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,比试场就里三层,外三层,围得水泄不通,今儿个的比试都是江湖上的人气选手,观众亦是比昨天多了三到五倍不止。
云雾剑阁也想到这层,观众席增添了不少座位。
不仅如此,在观众席的正中央最高处,有一座连夜新修建的观赏台,帷幔顺垂,尾端的珍珠随风飘荡在空中撞击出清脆的声响,遥遥一望,就知其舒适程度。
给谁准备的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