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实话实说,确实不热,暴君浑身散发的凉气隔着衣裳都能传达给她,有点像小空调的意味。
唯一的缺点,就是衣服太厚,如果少穿两件的话,抱着应该更加美滋滋……
不对不对,要死了,沈皎想着想着发现思路跑偏,大惊失色,她这具身体最近是不是青春期到了?
怎么一天天的竟联想些少儿不宜的颜色废料!
她怎么能对性冷淡的姬三岁有这么龌龊的想法?
她怎么能对一开黄腔就被吓跑的姬公主有这么粗暴的想法?
大逆不道,完全就是大逆不道!
真想给自己两巴掌,她简直不是人。
沈皎在认真严肃的进行自我忏悔,而她的一举一动也落在姬厌眼里。
炸毛仓鼠滚累了就摆烂,她的心态向来极好,从不为难自己,遇到困难可以坚持一下,一下不行就躺平。
有时候暴君真的惊叹沈皎在他身边的心态,王城那些老狐狸没一个比她从容,平静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也只有在她身旁,姬厌才会有种偶尔是个正常人的错觉。
可他又时常不信,所以,总爱一次次折腾沈皎,来证明这一切的真伪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姬厌问。
他注意到炸毛仓鼠眼底一晃而过的心虚,长眸撩起,眸底深邃无波。
这个角度暴君戳不到沈皎的脸颊,顺手只能戳到她的腰。
她怕痒,腰间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尤其敏感。
沈皎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脑子也短暂失灵,当即脱口而出,“我想要你脱光光。”
“陛下,下官想问一下,顾公子……”
与此同时,门口突然出现一道胖墩墩的身影,李旺来没说完的话当场卡在嗓子眼,不上不下。
整个人宛如冰冻雕塑,一动不敢动,连呼吸都微乎其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