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野心里有底牌,胆子就不由自主大了起来,傍晚又恰好听说暴君不在,如此大好时机,他怎可错过?
于是,他就来了。
他来的时候飞檐走壁,英姿飒爽,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,谁能料到会差点折损自己的宝贝子孙根!
沈清野极其痛苦的捂着裆,苦不堪言。
他就知道,只要有沈皎在的地方,准没好事!
沈皎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沈清野,甚是疑惑。
不是,你们这儿有钱人的脑子,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?
好好的王城贵公子不当,偏偏要来爬别人家的窗户当小贼?
沈皎眼里闪过一抹毫不避讳的疑惑和鄙视。
沈清野看到她的眼神,如果不是命根子真的差点夭折,他差点气得跳起来。
若不是碍于暴君的淫威,他堂堂安伯侯府的二公子会至于化身为小贼来翻窗户吗?
她怎能敢鄙视他?
不仅如此,竟还大逆不道的介绍他去当太监?
如果说,沈清野翻墙被抓包令他很愤怒,那沈皎介绍他去嘎命根子,就是对他赤裸裸的侮辱!
男人可以承受侮辱,但不能被说不行!
沈清野怒斥,“你这什么眼神!”
沈皎:“正常人该有的眼神。”
她觉得她的眼神已经很礼貌了。
这要是换做普通的小姑娘,早就将其当做不法分子抓起来鞭打了。
她但凡将暴君的暴躁的脾气临摹几分,青琅剑已经架他脖子上了。
沈皎突然觉得当好人好难哦,她好心好意帮他介绍出路,这人怎么还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