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野一噎,自觉兄长的颜面挂不住,怒吼道:“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么!又想计划搞些什么幺蛾子!不知道人吓人,吓死人吗!”
记忆中的沈皎向来都只会惹事,整天就知道闯祸,闯了祸后,尽管证据确凿也打死不承认,行事作风格外丢人。
沈清野一如从前,下意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批评沈皎。
沈皎:“???”你没事吧?
她当即对沈清野这个傻帽儿的脸皮厚度有了一个更为深刻的理解。
还真是,树不要皮,必死无疑,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啊。
沈皎沉默片刻:“……若没记错,这是我的房间,这话也该我问你吧?”
沈清野:“……”
他说完这话,也发觉不对劲,可让他给沈语道歉可以,但要是给沈皎道歉的话,他压根拉不下脸来。
而且,这也不怪他,如果沈皎不突然出现吓他,她他就不会摔倒,不会摔倒就不会疼得神志不清说了这些话。
说到底,还是得怪沈皎。
沈清野十分好面子。
在沈皎面前扭成麻花已经足够丢脸了,尽管身体某处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,他还是坚持扶墙,颤颤巍巍站起身。
一般这种时候,沈皎不管心情好不好,都会第一时间上前掺扶他。
一想到二人会靠这么近,沈清野内心就有一百个不乐意,眉头紧紧拧成一股绳,厌恶与嫌弃浮于表面。
比起沈皎,他更想沈语来扶他,语儿打小乖巧体贴,懂事听话,但这个时候,除了沈皎,他别无其他选择。
罢了罢了。
如果沈皎真想表现自己,今天就难得施舍她一次,且让她扶吧,沈清野如是所想。
他看了沈皎一眼,示意她可以上前来扶自己,他指了指衣袖,意思是扶可以,但万万不能碰到他的手。
不料,沈皎面色漠然,竟是杵在原地一动不动,似乎站的有点累,她干脆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冷眼旁观。
沈清野:“!!!”你到底知不知你在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