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其实不是去看星星,孤想去看公鸡孵小鸡。”
姬厌想到什么说什么,随口胡洽,信手拈来。
沈皎看他的表情,似乎对这烂得天花乱坠的借口,甚是满意?
她估摸着,像暴君这样的人,上学迟到的话,一定会老师罚站的。
别的小孩迟到找借口都说肚子疼。
暴君也说肚子疼,理由可能是他有了小生命?
“行啊,陛下想看什么我都陪着,正巧我也没见过公鸡孵鸡崽呢。”
沈皎双手抱住暴君的腰,仰头笑,发挥一个合格挂件的基本素养。
姬厌背脊一僵。
怪哉怪哉。
平日时常也会有肌肤之亲,黏在一起时也不见有任何怪异的感觉。
现在,单是看见炸毛仓鼠这双盛满碎星的眼睛,就觉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常年宛如置身冰天雪地的暴君,被沈皎抱住的瞬间,竟诡异的感受到一丝温暖。
这陌生且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姬厌十分暴躁。
“撒手!”他用恶狠狠的语气吓她。
“不然孤剁下你的爪子下酒!”
“剁吧。”沈皎摆烂的水平渐长,眨巴眼睛摊开手。
手指纤细修长,指间莹润似羊脂玉。
并不需要用刀,姬厌捏住沈皎的手。
他只需稍稍用力,便能将少女的手指折断,就像折竹节那般轻而易举。
从来没人能在如此挑衅他之后还能活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