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曾经坐在那把肮脏龙椅上的那位,也为求多活两日,宛如一条卑劣的狗一样朝他哐哐磕头。
那模样……啧啧,当真可笑得很。
姬厌眸色暗了暗,白净的眼球渐渐染上一层红色血丝,唇瓣忽而带笑,妖孽又诡异。
沈皎顿时感觉心里毛毛的。
草率了,这颗勇敢追爱的少女心让她忘了件重要的事——
姬厌这货是个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疯批啊喂。
姬厌突然温柔的捧起她的手,二话不说张口便咬住食指一截。
沈皎:“!!!”
你特么属狗的吗?
沈皎愕然的看着姬厌。
虽然她的此时想法很抓马,但她的确生怕他饿了,嘎吱嘎吱两口啃掉她的纤纤玉手。
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割磨着少女白嫩的肌肤,大抵就和一把钝锯差不多。
不一会儿,便有些红肿,好在没流血。
沈皎心中警铃大作,猛的收回手。
“陛下,我刚刚去了茅厕没洗手!”
姬厌微怔。
不止暴君愣住了,这一刹那,她感觉整个空气都凝固了。
这句话说的好像不是时候?
正当沈皎思绪乱飞的时候,姬厌却低眉嗤嗤笑出声,像是草长鸢飞二月天,尽是撩人春色。
“你找这种理由是在害怕吗?”
不,这话听起来虽然很像借口,但她今天太渴了,确实忘记了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