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皎默默正名,却没说话,姬厌权当她默认了。
“既然怕孤,就不要再说喜欢孤这种谎话了。”
姬厌语调森然,余音悠悠,宛如披着人皮的恶魔。
他没发挥坚持不懈的精神再咬,刚刚只是单纯在惩罚单纯嚣张的炸毛仓鼠。
姬厌这次依旧用最温柔的动作捧着她的手。
这一刻,沈皎感觉她的手突然变得高大上起来,好似稀世珍宝的错觉?
她恍然大悟。
珠宝店卖的珠宝贵不贵?好好不看?其实拥有一个精致绝美的托盘也功不可没。
顾家有矿,日后解决了幽兰河的问题,万一顾老爷大手一挥,硬要塞她一车矿石作为谢礼的话。
她开个首饰店,可以劳烦暴君做个手模卖货?
沈皎云游四海,已经提前感受到做老板的快乐了。
暴君却又紧紧拧起眉,眉峰恹恹,嘴角宛如春风的笑意敛了几分。
炸毛仓鼠的皮肤过分娇嫩了。
轻轻一咬,瞧着便有点破皮,清透的肌肤下,可以看到没有渗出来的血。
流血不可怕,他刀刀割破自己的血肉时,只觉浑身痛快淋漓。
但沈皎这不算回事的伤口却是过分扎眼。
姬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瞬的心情,登时噼里啪啦炸开锅,非常烦躁。
“怎么这么不经咬!”
沈皎:“……”
怪我怪我,怪我不是钢铁侠,硌不坏你老人家的牙。
“怎么就这么不经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