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吼吼,哦吼吼,好耶,扑倒了!扑倒了!不枉我灌了好几瓶桃花酿。”梁珩耳朵贴着墙,一只手塞进嘴里咬着,兴奋得左脚踩右脚。
“哈哈哈沈妹妹好样的!!”
一不小心,踩到王福的脚尖,痛得他险些直翻白眼,仰天嚎叫。
与此同时,隔壁传来霹雳乓啷一顿巨响。
王福咬着袖子,老泪纵横:“梁公子,这么大动静,不会出事吧?”
“年轻人,火气大很正常,能出什么事?安心安心,说不准陛下以后还得谢谢我,了了一桩大好事!”梁珩摸墙,异想天开试图撬开一个第一现场的偷窥洞口。
呜呜呜砸不开,又不敢爬窗,好难受!
话岁这么说,王福心里却隐隐不安:“可是,火气再大也不能拆家吧?”
隔壁房间。
沈皎眼神极其迷离,面前的暴君有一,二,三四五六七八颗脑袋。
“好多脑袋,好多棉花糖,每个都要咬一口才行。”
只见她嘴角笑容十分放肆,一口重重咬上姬厌左耳畔的空气。
姬厌:“??!”
“嘎吱”一声。
沈皎又重重咬上暴君右耳畔的空气,还颇有其事的咀嚼一番。
嫌弃道:“这棉花糖舍不得加糖吗?没味儿!”
姬厌:“……”
在炸毛仓鼠眼里,他莫非是九头六臂?
偏成啥样了都。
罢了,既然如此蠢样,就任她撒泼耍赖一会儿,姬厌轻抚两下沈皎的后脑勺,不知想起什么轻笑一声。
“贪吃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