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得到安抚,猛的一嘴吻上暴君的唇。
姬厌:“!!!”突然有了准头是怎么回事?
炸毛仓鼠的娇香带着桃花甜腻的酒气,以为涩涩小鼠要啵啵,姬厌下意识回应,忽而感觉口齿之中全是血腥味。
沈皎吧唧吧唧,不太满意:“棉花糖好棉花糖,咬不动。”
“皎皎,这不能咬!醒醒!”
“我不信!我给钱了!”
给钱就是硬道理!
给钱就能咬!
沈皎转头,又一口咬上暴君白净的锁骨,吧唧吧唧。
“奇怪,棉花糖里面怎么会有骨头,无良奸商!必须举报!”
姬厌:“???”
炸毛仓鼠被奸商骗走一文钱表示很生气,唰唰两下撕开暴君的衣服,什么外袍,中衣,里衣一顿扒拉。
顷刻间满地稀碎,春色诱人,嵌在被褥当中的公主姬呼吸都在颤抖。
“哦哦哦哦吼吼吼呜呜呜。”梁珩捂住嘴巴,努力不让自己激动得叫出来。
“撕了撕了,衣服都撕了,子嗣还远吗?”
王福颇有忧患意识,正在抓紧时间缝加厚护膝,不想看旁边激动到哐哐撞墙的傻狗大夫。
“梁公子莫不是忘了,有没有孩子不是重点,重点是有没有都留不住。”
梁珩表情僵硬,转而咧嘴一笑:“没事没事,重在参与,反正我有药,无公害无添加决对不伤身体。”
王福:“……”神特么重在参与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安伯侯府东边的院子突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