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再次凝固。
醉膳轩喧嚣的大厅除去晚上打烊,从未有如此安静的时候。
众人更是震惊得连姓氏名谁都记不清楚。
万万没想到,这俩衣着朴素的老者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医圣和画圣?
这事简直和冬天下火炭一样令人难以置信。
有人喃喃自语:“我是谁?我在哪?我姓什么?我儿又姓什么?”
旁人顺口答:“你是冤种,你在这里,你姓绿,你儿姓王。”
那人许是惊得脑子不好使,又木讷的问:“我儿为何姓王?”
旁人又答:“因为我姓王。”
沈皎无意听到这番对话,清澈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。
哦莫,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瞠目结舌的秘密,
该说不说,这俩位兄台都挺虎啊。
沈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。
楼下,棋院长点头哈腰,搜肠刮肚找词朝南老四人赔不是。
这幅模样当真狗腿又狼狈。
说出去谁敢信这是棋院那位严肃高傲的棋院长?
蔡琴师愣得说不出话,心里像吃了粪便一样难受。
怎么可能?
这俩老不死怎么可能会是南老和齐老?
她有千言万语想表达,可棋院长对四人的态度又无一不是在打她的脸。
脸真就火辣辣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