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皎蹙眉:“我就不能是个人?”
姬厌摊手:“你当然是个人。”
沈皎问:“那你怎么总说我是仓鼠?”
这个问题困扰她许久了。
就连沈清风都认为她是菩萨,怎么暴君一直当她是仓鼠,这不合理!
姬厌想想,道:“旁人都说孤是条冷血无情的蛇,蛇本该吃鼠,孤却养着你且舍不得吞你入腹,这说明了什么?”
沈皎脱口而出:“说明你嘴刁。”
“……”姬厌道:“非也,说明孤打破天性也喜欢你。”
沈皎:“……”
她怀疑这人在胡说八道,可没证据。
……
今年四花宴在大燕举办,作为东道主的暴君本该跟校领导一样,上台讲点令人打瞌睡的官腔之语。
但姬厌不愿浪费口舌,也没人敢逼他,于是,这件事就落在沈皎身上。
是的,继帮某人批阅奏折之后,她又拓展新业务,开始帮他讲废话。
沈皎表面声情并茂的念着王福提前准备好的小抄,心里却翻来覆去骂姬厌这号人,话都懒得说,懒死他算了!
懒猪公主听得认真,率先拍两下手捧场:“娘娘讲得真好,再讲一遍!”
沈皎无声递了个眼刀。
懒猪公主笑眯眯的继续鼓掌:“娘娘讲得真妙,再讲一遍!”
王福洋洋洒洒,飘飘逸逸写了三张纸,她讲得喉咙生烟,居然还想让她再讲一遍?
再说一个字都没门。
典型站着说话不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