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甜甜馨香。
“陛下，是初雪！”她眼眸亮晶晶的，竟是比今日的天还要夺目。
姬厌把她身上大氅拢了拢：“嗯，下个雪而已，有这么高兴？”
沈皎兴奋道：“当然高兴，听老一辈说，初雪那日许愿的话，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姬厌眉头微微上挑。
哪个老辈子说的？
等他老了，也要胡说。
反应过来这个离谱的想法，姬厌眼底闪过一丝烦闷，却很快隐下去，问她：“是么？那你的愿望是什么？”
他猜，不是成为大燕最富有的人，应该就是吃遍天下所有美食。
沈皎望着簌簌白色碎花，好似满天星星坠落一般，她双手合十：“秽俗虽无法避免，但温柔永远臣服，岁岁又年年，年年又岁岁，待云雾弥散之际，姬厌，我希望，我爱你人尽皆知。”
姬厌手指一颤，盯着闭上双眼嘀嘀咕咕的炸毛仓鼠。
“我想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。”
她的嗓音还是夹带着一丝青稚，语气却无比真诚，好似真的有在用心祈求上苍，满足她的心愿。
姬厌眸色暗了暗，“老天爷忙得要死，哪里管得了这些。”
真求老天爷有用的话，就好了。
沈皎不认同：“谁没有忙里偷闲的时候？哪怕是神仙呢。”
姬厌拍拍她的发顶：“那你的老辈子有没有告诉你，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，小傻子。”
“可是，我不说出来的话，愿望就只有神仙知道，但我，想让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她目光炽热：“尤其是你。”
“你值得被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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