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佳心里骂他一句无赖,顾止看着她说:“是不是在心里骂我?别以为背后有个老头子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。”
他看着那个老头穿着平平也不太像有钱的样子,但是又说不准是人家低调。
这么大年纪还养只小金丝雀,确实得低调点。
“出去。”薛佳把剩下的半瓶碘酒丢给他。
顾止往睡袋上一躺,悠然自得道:“我今晚就睡这,不白睡,我给钱。”
“你划伤我我也不和你计较了,还给你个好选择,那老头给你多少钱?我双倍给你,你以后跟着我。”
“我三十不到,有钱,长得也不差,良禽择木而栖,要选也要选棵挺拔的松柏,你挂一棵老歪脖子树上干嘛?”
话是真的多。
薛佳骂他有病。
顾止:“你能不能换个词?转来转去就这俩字。”
薛佳:“神经病。”
顾止:“……”
不仅换了个词,还多了一个字。
薛佳见他是不会走了,也懒得起冲突,转身出去。
“你去哪?”顾止坐起来抓住她的手腕,想到什么后不断使力,“想去找那老头?我还比不上一个老头?”
顿时来气。
一手把人拽怀里,一手熄掉营地灯,滚在睡袋上。
薛佳被紧紧箍在怀里,气不打一处来,用手肘去撞击他的腹部,梆硬。
“没用,我天天锻炼身体,有腹肌。”顾止抱着怀里的人猛吸一口,只有淡淡的洗发水味,就是市面上最普通那种,都比高阳女朋友的好闻百倍。
听到深深的呼吸声,薛佳脸都绿了。
这人不止是个话痨,还是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