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声不出声，楼欢偷偷瞄了他一眼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手。”萧声微抬下巴，楼欢再次捧起双手，手心上的一片红已经消了，只有右手的手心磨掉皮的伤还在。
能看见嫩肉，上面冒着细碎的血珠。
萧声皱了皱眉，从药箱里拿起镊子和棉花，沾上消毒酒精，扯过楼欢的手，“忍着点。”
楼欢不敢看，一直闭着眼睛，争取待会被打掌心不叫出声，省得丢脸。
她在外边打架，害得天花板丢下会议去给她擦屁股，是该打。
郑意和余成对视一眼，怕是高层要再等一会了。
两人努力地降低存在感，往边上站了站。
酒精碰上伤口，楼欢吃痛一声，要缩手，却被捉得紧紧的。
萧声厉声道：“别动。”
楼欢睁开眼睛，回头看着面前给她伤口消毒的人，“你不去开会吗？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她下意识地要抽手，迎来一道更加严肃的目光，“说了别动。”
“哦。”楼欢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你不罚我吗？我打架。”
萧声认真地给她上药，“为什么打架？”
其实他知道，就是想亲耳听她说。
“他们骂你。”想到这，楼欢就很气愤。
萧声微微扬起唇角，故意问她，“骂不得？”
“当然了！”楼欢一激动，站了起来。
萧声迅速拿开手里的镊子，不然非得戳到她手心，待会又喊疼，他无奈地抬眸。
楼欢以为他生气了，又乖乖坐下。
“我都是为了你，你还凶我。”楼欢小声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