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声假装没听见，问她：“以前打过？”
楼欢抿抿唇，说得挺不意思的，“第一次打架，不知道拿什么打，就拿了椅子，然后我赢了。”
还挺骄傲。
萧声垂着眸子，遮住眼底的笑意，说出来的话向来没什么起伏，“椅子不合适，太糙。”
“想报班还是请私教？”
楼欢：“？”
余成：“？”
郑意：“？”
不会是要给总裁夫人报班学打架吧？
楼欢迟迟没有出声，萧声抬眸，“不想学？还是要学一点傍身。”
楼欢都听懵了。
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。
“我……”
“不想报班，可以让余焱教你。”事情就这么被萧声一锤定音。
消了毒，萧声给她贴上创可贴，“别碰水，郑意订了餐，饿了先吃，我去开会。”
楼欢乖乖应下。
人都走了，办公室里只有楼欢一个。
她喘了一大口气，恍若做梦。
天花板不仅没骂她，没罚她，还给她处理伤口，还让余焱教她打架。
好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。
楼欢笑了笑，晚餐来了也没吃，她想等天花板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