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麦那点轻伤,不值得人家看急诊的病人给她优先。
他只是宝贝她而已。
当急诊医生把林麦包着伤口的手帕解开,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好几下。
那道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痂了,再来晚点都要痊愈了。
可是方教授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,他不敢吐槽说林麦的伤势太轻。
他一面给林麦的伤口擦碘酒,一面征求方卓然的意见:“这情况,要不要打破伤风?”
林麦一听,脸色微微发白,求助地看向方卓然。
方卓然犹豫了一下,道:“打吧。”
林麦的伤口虽然不大,但他担心这道伤口是生锈的铁器或者金属划伤的。
那就必须得打破伤风,不然如果感染了破伤风杆菌是很危险的。
林麦惨白着脸被方卓然拉去打破伤风针。
护士长亲自给她扎针。
方卓然知道林麦怕打针,不等她看见护士长端着的针药,就用一只大手挡住她的双眼。
林麦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掌心刷刷扫过,很痒,但也很舒服,酥酥麻麻的。
破伤风针不仅可以打臀部,也可以打上臂三角肌。
护士长给林麦捋袖子时,林麦紧张得脚趾都要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。
护士长笑着道:“怕打针呀,不疼的。”
林麦讪笑了一下。
方卓然按着她的小脑袋撞进自己的胸口。
林麦一下子就听到了他心脏咚咚咚有力跳动的声音。
紧接着,便觉得手背一痛,在她最放松警惕的一瞬间,针头扎进肉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