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好啦,是不是不疼?"护长笑眯眯地说了一句,就去给别的患者打针去了。
接着是给方卓然看烧伤。
他不仅手背上烫出了好几个水泡,就连衬衫也被火星烫破了不少小洞。
每个小洞上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烫伤,那一个个烫伤就像烟头烫的一样,看着就疼。
好在烧伤不严重,只需擦两个星期的烫伤药就没事了。
即便如此,林麦还是心疼得不得了。
看完医生,方卓然像来时那样,抱着林麦离开,将她放在自行车后座,推出了医院大门。
他见林麦眼泪汪汪的样子,一手扶着自行车,一手刮了一下她挺秀的小鼻子:
“有什么好掉眼泪的,刚大夫不是说了吗,我这属于轻微烧伤,过几天就会好。”
林麦不好意思地擦了一把眼泪:“虽说是轻微烧伤,可还是很疼啊。”
方卓然笑着道:“你亲我一口,我就不疼了。”
林麦往四下看了看,见凌晨的大街一个人影都没看见。
她从自行车上下来,光着脚站在马路上,踮起脚尖,在方卓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。
不像以前那般蜻蜓点水,而是停留了有十几秒。
一个甜蜜的吻结束之后,林麦含羞问:“现在疼得是不是好点了?”
“还不够,还是疼。”
林麦咬了咬唇,又献上了一个甜蜜的吻。
方卓然这才满意,依旧把林麦抱在自行车后座,推着她前行。
很是生气地质问她今晚怎么这么莽撞,居然以身涉险。
林麦也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一时思考不周,差点害死自己,连累方卓然。
很是愧疚道:“都怪我心存侥幸,以为纵火犯在三楼的可能性小,所以才没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