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鹿茴没有转头,背对着陆沂弦而立。
“爱信不信。”
陆沂弦一副无所谓的口吻,带着冷嘲与不屑。
她把门关上,紧闭的房门锁住了满房间的秦烟的照片,仿佛短暂地隔绝了她对秦烟的思念之情。
“陆沂弦,你到底想做什么?能不能一次性说明白。”
鹿茴感到疲惫。
他是一个不可招惹的异类,与危险人物保持距离是最正确的做法。
“不必说得这么清楚,总之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他没有说清楚具体的原因。
面对陆沂弦有所保留,鹿茴不想再问。
“但愿我们以后不会再见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冷漠而疏离。
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陆沂弦嗓音冷厉的说道。
鹿茴站在他面前,双瞳死死地瞪着,清丽的脸孔表情是冷冷的,“陆沂弦,我不是烟烟,没有理由照顾你犯病的情绪。”
陆沂弦一听她的话,脸色一沉,嗓音冷冽的说道,“我手里有很多关于秦烟的东西,她既然敢死,我为什么要保留她留下的东西,你说对吗?”
“疯子。”
鹿茴原本清柔的嗓音变得冰冷。
他是个难缠的疯子,她不想和对方硬碰硬。
“你不也是精神病患吗?看到没有,今天这样多好玩,祁璟衍那是罪有应得。”
陆沂弦说话时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,冰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鹿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