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宋打了个哈欠,没有再搭理,闭眼准备睡觉。
长孙涣看了看白宋,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:“看在今日事情的份儿上,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小弟,就是我长孙涣的自家人了,有什么事,尽管说,老子一定帮你。”
“傻逼……”
白宋闭着眼,不屑地念了两个字,很快就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喊:“喂,起来走了,还想赖在刑部混公家饭不成?”
白宋睁眼,看到一个官差站在牢房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,牢房的门已经打开,长孙涣也已经到了外面。
天已经亮了,白宋和长孙涣先后出来刑部大牢,站在皇城大街上,想起了之前接到圣旨知道要进宫时的兴奋。
而这次就有些落寞了,外面一个人熟人都没有。
“你去哪儿?”白宋问一声长孙涣。
“你去哪儿?”长孙涣反问。
“回学院。”
“我也回学院。”
“你不回去跟你爹娘报个平安?”
“你怎么不回去说一声?”
“回去?”白宋想了想,然后摇摇头,“家里人知道怕是一惊一乍的,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还是少惹他们担心为好。”
长孙涣眉头紧皱,忽然别的有些不耐:“我懒得回去!”
说罢,一人朝着皇城外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,互不干涉,中间隔着五六米的距离,都是徒步往学院方向去。
这长孙涣真是个执拗地主,伤势没有痊愈,一瘸一拐的,走得飞快,看也不看白宋一眼。
白宋在后面跟着,步调没有因为长孙涣有所改变。
出了皇城,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渐渐缩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