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对方既然能有计划的把司行宴推向舆论的高潮,自然这个人也能是叶秋生。
只是司行宴把这一切都扛下来了,只为了叶秋生不会被人诟骂。
叶秋生早就知道真正x的人是她自己,心里明明已经有了一切的设防和预备,但是知道真相的这刻,鼻尖还是发酸。
司行宴双手把在叶秋生的腰上面轻轻揉捏,过分凉薄的眼眸里,没有透过一丝
情绪,半晌他答道,「你不用管这些,天塌下来都是我扛着。」
叶秋生感到自己心口一颤。
叶秋生颤颤眼睑,把头埋进了司行宴的颈窝里,「所以我真的,真的被注射了毒是么?」
司行宴的大掌盖在叶秋生的后脑勺上,安抚的说道,「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,这不是你做的。」
这句话无疑是能给人很大的定力。
但是叶秋生却没有那么相信自己。
她双手握成拳,像个树懒一样的挂在司行宴的脖子上,忽地不争气的又哭了出来,她是真的觉得压抑,那种压力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压得她快喘不过气。
司行宴跟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,「怎么像个小孩子,动不动就哭,为什么要哭啊?」
「司行宴,你不怪我吗?你为什么要帮我,没有人帮过我。」
叶秋生有双相情感障碍很多年了,她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恢复的,但这个病复发的几率太大了,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。
好糟糕,她刚失去了一起长大的玩伴,又得知自己有毒瘾,司行宴还替她扛下了所有。
人生好像看不见光,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。
「怪你干什么,我心疼你啊。」
他顺着她的发丝,一点点理着她的金发,她现在像个娇弱的瓷娃娃,让人心生怜悯。
不禁想到几个月前,他见她,她还是活蹦乱跳的,充满自信。
司行宴问道,「你怎么想到来这儿的?」
司行宴是会弹琴,但这是好多年的事了,他早就不碰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