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是透着些微病态的周鹤潜,她更拒绝不了。
周鹤潜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的馨香,安心之余,再开口时,透着哀求,“我不想睡在这里。”
“人家老板都休息了。”易凤栖说完,盯眼看他。
半晌哑然。
她明白了周鹤潜此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不怕被有心人传到国都?”
周鹤潜不语,只紧紧抱着她,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。
易凤栖叹了一口气。
都说古人思想顽固不化,一板一眼得很。
她倒是没有发现。
就看这周鹤潜,受了惊吓便要和她一起睡,这是摆明了决定要白嫖她?
易凤栖被他拉着手,她做贼似的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客间。
得亏其他人皆在休息,不然还容易被撞破。
易凤栖指了指床榻,“你睡这儿,我睡那儿。”
她又指向不远处的小榻。
周鹤潜躺到还残留着易凤栖的温度的被中,抬头看向盖了一层薄被便闭眼休息的易凤栖。
他喉咙干涩,劫后余生的后怕让他如今的脑袋有些混沌。
“易凤栖,你冷不冷。”静谧空间里,周鹤潜开口问道。
“习武之人,不怕冷。”
周鹤潜抿了唇,他扭过头,打算看向易凤栖时,就发现枕头旁放着一个玉簪。
这是她白日簪头发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