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要在斗将上面,一旦斗将结束,接下来刘福禄肯定也会再次下令攻城,我们也要豁出性命去守,这样我们才能活下来!”
一番话说得楚王频频点头,但他老人家又摇了摇头,说道:“只可惜,樊城无人可用啊,上等武将也只有赵信长和周超,何况超儿已经无法战斗离开了。”
“余者根本比不过刘福禄所领的那些人,只怕到最后也是马革裹尸。”
“大敌当前,不管是为了楚王您,还是整个楚地的气运,此战不能输,必须要拖到援军到来,必要时,我李业的身躯只要能拖延一息时间,也定当不会苟且!”
李伟成说得掷地有声,楚王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,大笑道:“你说的对,此战不能输!既然刘福禄要斗将,那我等便去陪他玩玩!”
“吱呀”一声,遭受了重击的城门痛苦地打开了一个小口子,只见单人独骑出了城,呼延修手持铜鞭,一人面对刘福禄的大军毫无惧意。
“玩鞭的?”
刘福禄冷笑一声,呼延修的铜鞭呈六菱形,首尾粗细一致,末端为尖刺状,此等武器作为势大力沉的短兵器,非力大勇武、体质过人之辈不可驾驭。
但看呼延修的体型,虽也是十分高大粗壮的,但要想玩好铜鞭,也还是有些够呛,怎么遭也要是刘福禄或赵信长那种体格才行。
“刘福禄出来,看爷爷如何教训你!”
呼延修铜鞭直指刘福禄叫嚣道。
“这等货色,本帅懒得理会,尔等有谁敢去应战?”
刘福禄摆了摆手,一脸晦气,他唯一渴望的就是与周超这般对手过招,余者对他来说,只是在浪费时间。
“大帅,末将淳普,愿为大帅代劳!”
出班的乃是一名手持长矛的壮汉,他嘿嘿笑着,脸上写着大大的“残忍”二字,那咕噜噜直转的眼球,估计在考虑如何教训呼延修了。
两人驱马向前,直到距离对方不过三米远后,呼延修轻叱一声,脚在马肚子上磕了一下,举着铜鞭便已挥了过去。
沉重的破风声朝着淳普的头招呼,鞭还未至,淳普便是感觉到极大的压力。
矮身低头,借着强大惯性的呼延修一击不中,再要直起身子时,却需要点时间。
趁着机会,淳普持矛就捅了过去,已经意识到危机的呼延修本想躲避,但奈何身体跟不上想法,沉重的铜鞭让他行动起来有些不便。
噗!
矛尖此去,狠狠扎进了呼延修的左肩,铠甲在长矛面前就宛如纸糊的,一捅就破,钻心的疼痛令他险些叫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