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春儿最近频繁出入酒肆。
整个人也一扫往日的穷酸样。
穿的是麻布新衣,手上还多了几件把玩的物件儿。
出手更是大方阔绰。
那酒肆小二与他相熟,叫了一声他本名。
却被他一脚踢在屁股上,不满道,“前日怎么教的?叫春儿爷!”
说着,他朝那小二扔去几文钱。
高兴得那酒肆小二赶紧改口,“春儿爷恕罪,春儿爷恕罪!”
这一幕,将醉意上涌的黄老幺看得心里直犯嘀咕。
毛春儿怎么回事,几日不见,可是打哪儿发财了?
“毛春儿,在你爷爷面前摆什么谱?”黄老幺仗着酒劲儿,嚷嚷道。
不料,那毛春儿竟然不生气。
反而还坐到他桌前,替他又叫了一壶好酒。
“黄爷爷,您可是易家车行的元老,我哪儿敢在您面前摆谱呀。”
黄老幺近日连遭打击,哪里被人拍过如此马屁。
当即舒坦得眼睛一眯。
不客气的拿过小二新上的酒,猛地灌了一口。
道,“说吧,找你黄爷爷什么事儿?”
毛春儿细长的眼珠子咕溜溜一转,凑过去小声试探道。
“不知黄爷爷可欲另寻高枝?”
黄老幺闻言,精神为之一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