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高枝?”
毛春儿四下看了一圈后,这才凑到黄老幺耳畔,轻声说道。
“县里有位大老爷,想分那易家车行一杯羹。您是易家车行的元老,只要您愿意,起步也得是个管事。”
黄老幺顿时酒都醒了。
“你没诓我?”
“我好端端的诓你做什么?不然你以为我这些日子的风光是怎么来的?”毛春儿颠了颠手中的把玩件。
“而且实话跟您讲,这位老爷不差钱儿。他的目的就是先搞死易家车行,然后再垄断获利。”
黄老幺将信将疑,“可那易家车行如此规模,岂是说搞垮就能搞垮的?”
“这不就得请黄爷爷您出马了吗。”毛春儿见黄老幺上钩,唇边露出一抹奸笑。
二人凑在酒桌上,嘀嘀咕咕了一下午。
散去时,一老一少两个没打过几次照面的人俨然已经亲如爷孙。
黄老幺一改多日愁容,走起路来虽是摇摇晃晃。
面上却是红光抚霞,喜事上门。
另一边,毛春儿出了酒肆就进了隔壁一间米铺子。
米铺子的后院中,一个神秘人正在等着他。
毛春儿自打进了这后院,就一改在外头的嚣张。
不仅很是拘谨,甚至还有些畏首畏尾。
他冲那神秘男人行了一礼,小心翼翼道,“林爷,黄老幺已经上钩。”
男人转过身来,正是那云来食庄幕后大东家的副手。
那日胡有财被易茗雪报复,失去了利用价值。
也是被他给当场舍弃,一脚踢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