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哥别怕!如果能受点小伤,最好。”她笑得胸有成竹,“时间还早,我们还有时间能准备,别告诉祖母啊!省得她太紧张漏了馅。”
他怎么突然觉着,这是要被祖母往死里打的节奏呢?
颜娧拍拍黎承握着酒杯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你还不懂惊慌失措,花容失色在那群腐儒的心中会激起多少水花,且等着看。”
黎承:“......”
倏地,两人身后站了个墨影,立夏警觉迅速执剑抵在墨影颈上。
“何人?”黎承也起身以剑相抵。
只见来人无声的以骨扇推去剑尖。
“你又长高了!”
颜娧靠着骨扇与指节分明的纤手认清了来人,墨色直缀衬得他如松柏挺立的身躯骨瘦高挑,便绽了姨母笑。
黎承立夏对视面色凝重的收了剑。
老天!这厮居然能无声息的混入宫禁!还是一身惹眼的墨色直缀。
黎承惊愕的问:“你怎么进来的?哪里个地方守卫不足?”
祖母现在可是箭靶,不能有万一的。
承昀摊了掌心,绯红的印记隐隐作现。
“......”
三人嘴角不住的抽了抽,立夏默默的退回侧殿上。
是了,这世上只有两张凤鸾令。
两家暗卫见了的确不拦人。
“我不清楚那些酸儒会激起多少浪花,我觉着我激起了不少。”承昀挂记着方才她的小手抚着黎承!
本来不愿那么早现身,只是悄悄来到廊下听两人对话,瞧着那壶中物快被饮尽而上了屋脊,见着的却是小媳妇正安慰着别人,这手还搭上了!
不舒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