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七岁不同席?
颜娧绽出的笑花僵在夜色里,不明的问:
“这是怎么啦?”
“无事。”
承昀被那双澄净的眼眸击败,兀自取走她的酒杯满上。
“怎么突然来了?”颜娧可没想过他无视宫禁来玩自如。
一年多来换了他们俩鱼雁往返,也未曾提起要再来北雍,怎么莫名夜半来访?
黎承见了承昀那喝酒的架势不由得摇头失笑了。
“丫头,你这酒隔了夜,怎就发酸了?”
两人夜谈练武的事不是秘密,大抵是被人抢了位置......
犯醋了!
颜娧赶忙拿起酒壶就口,郁离醉竹韵悠远在口中芬芳,她意会了黎承的调侃。
再看看似乎赌气的承昀,难不成他是来捉奸?
思及此,她掩不了笑意,询问黎承道:“怎么?黄了德贵妃的亲,想皇后亲赐?”
敢调侃到她头上来了?
“我说丫头,祖母说好让我自个挑的!”黎承只差没举手投降。“先听听承兄为何入宫如何啊!我先走啦!”
话毕,黎承飞也似的离开,连回头看看都没。
开玩笑!
颜娧说什么,祖母都是当金科奉着,真给他来一门,还怎么逍遥?
承昀意犹未尽的凝眉,瞧着被一口饮尽的空酒壶不语。
颜娧没辄的从腰际解下随身锦囊,取出了玉瓶装郁离醉递给了承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