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史,您准备采用何等策略整顿吏治呢?”
此言一出。
杨阜先是问询了一番,遂思吟一阵后,又是高声说着:“早在先前,便有凉州三明的治羌。”
“而似太尉段熲曾在担任护羌校尉时,便主张剿的政策,而他也亲携部众东征西讨,剿灭了凉州境内不计其数的部落。”
“即便是面对着当时实力强盛的先零羌等大族,亦是以削弱实力为主。”
“所奉行的乃是灭族政策。”
“花费了朝廷数以万计的军费,短期间很有成效。”
“可长久来看,此策却也无法根治,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!”
话落至此处,杨阜暗自沉吟了半响,方才建议道:“反倒是三明间的其余二明,皇甫规与张奂二位将军的治羌策略可借鉴一二。”
须臾间。
杨阜迅速做了一番比对,遂向其提议着。
闻言,张既听罢后,连连点头道:“的确,皇甫,张二位将军的治羌策略的确是短期间难以有成效,可方才是改善凉州吏治,缓和汉、羌之间矛盾的关键一环。”
“只可惜,当初的汉庭上下深受外戚,党争,宦官三方势力的相互明争暗斗,朝廷内部腐败不已。”
“地方上的豪族也趁机兼并土地,暗中扩大积蓄家族势力。”
“也导致朝廷一直对治羌策略犹豫不决。”
“以至于凉州频繁叛军起事,直到最后甚至有朝臣当众提议放弃凉州地区。”
“但凡前几任的天子有所作为,这一桩桩的弊政又何至于拖至现在呢?”
此言一出。
瞧着此时的张既神情,话语间也是流露着浓浓的愤慨之色。
一侧的杨阜见状,自然也能理解此心情。
他们都是同出自于凉州各郡的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