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听在盛白衣耳朵里不同。
“你弟弟喜欢花清祀?”
“屁!”
“我弟他……”江晚意烦躁的抓抓头,这件事该怎么说呢。
不是情敌,盛白衣就没兴趣。
时间尚早,到花满楼时五点多,这个点用餐早了,花清祀就邀请两人去三楼茶舍。
取茶时,她特意问江晚意喜欢什么茶。
江晚意打量着那一壁收藏的红酒,“花小姐安排就成,我随意。”
“你不问问我?”盛白衣也是觉得好笑,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,不会因为江晚意是江麓时哥哥就特别照顾吧。
花清祀坐的对面已经在洗茶,冲他一笑,脸颊梨涡隐隐,一双杏眼衬着光晕极为乖巧。
“安吉白片,您喜欢吗。”
喜欢,自然是喜欢的。
“刚刚在酒店,闻韶先生泡的茶我喝了,我想大概是沈先生喜欢的。我这儿正好有一些。”
她泡茶的姿势很优雅漂亮,因为手好看,茶具在她指尖都被衬托的秀雅了几分。
听着对话,江晚意翻了个大白眼,忽的瞅到酒架顶层并排两个精致的红酒木盒。
“花小姐喜欢fleix?”他随口一问。
花清祀抽空瞥了眼,“嗯,味道不错我很喜欢,只是在国内流通的不多,这两瓶还是我小叔叔出差时带回来的。”
“花小姐可真有眼光。”说这话时,江晚意的眼神在盛白衣身上多扫两眼,“寒衣也很喜欢这个牌子。”
“他收藏的可不少。”
盛白衣撩着眼,眼里倒映着花清祀微微诧异的小脸,“还喜欢喝酒?”
“偶尔小酌几杯。”她也没隐瞒,实在喜欢这个牌子,“沈先生在哪儿买的,我只听说这酒产量不高,一年只销售几百瓶,若是遇到葡萄质量不好就歇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