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白衣一笑,“老板小气。”
“哪里,我倒觉得老板很好。”花清祀不赞同,“精益求精,虽然在外界看来老板很孤高,故意吊胃口,我反而喜欢这种宁缺毋滥的做法。”
她是真的喜欢,提起来笑意溢于言表。
“你若喜欢,我送你一些。”
花清祀真的喜欢,但她摇摇头,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许是我跟这酒没缘分。”
“哪里,你是不知道,你跟这酒太有缘分了!”江晚意在盛白衣旁坐下,“真的,寒衣送的不要白不要,他存货多,千万别客气。”
“我这老朋友,可不轻易送人东西,你就别推辞他一番好意。”总算把在酒店时说岔的话给兜回来了。
江晚意长吁口,为自己的机智点赞。
“寒衣来时带了两瓶,过两日他乔迁之喜,花小姐要是不介意一起来热闹热闹。”
茶泡好了,分好杯递给两人。
“沈先生要久居东都?”盛白衣接茶时指尖勾着沉香木,褐色的珠子衬的他指骨修长漂亮。
盛白衣说了谢谢,“生意暂时被搁置,要在东丢留一段时间。”
花清祀多问了句,“是高山流水那边?”
她还记得那一日他动手替她解围,惹来戊老板不满。
盛白衣没说,她也不好追问,中途喊了一次谭经理,让她把两瓶酒先拿出醒着。
四个人两瓶红酒也不算多。
六点十分,江麓时才到门口,谭经理领着他往二楼走,进的江晚意比较中意那个小包厢。
他跟盛白衣许久不见好一番寒暄,看着比对亲哥要热情很多,然后又跟花清祀寒暄一番,最后才想到亲大哥。
原以为也该有一番寒暄,江麓时只是把他看了几眼。
“你好像胖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