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猛然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,脸颊忽然烧起来,压抑着猛烈的心跳,柔柔的喊他。
“寒衣,寒衣。”
盛白衣无意识把他搂紧,没有睡好的嗓子的很嘶哑,“冷吗,离我近点。”
还睡着的他,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动作。
花清祀被这话暖到。
“有点热。”
然后他就松开了,从侧身变成平躺,手臂搭在眉骨处遮住阳光。
花清祀这才慢慢的拉开睡袋,拆开了披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出了帐篷,等帐篷拉上一瞬。
盛白衣勾了下嘴角。
花清祀先出来,去生了火煮一锅热水,洗漱完回来盛白衣就在帐篷外拉抻筋骨。
“早。”
花清祀看他眼,低下头,“早,我烧着热水,你兑一些去洗漱吧。”
“好。”
等他洗漱完回来,花清祀泡了安吉白片,装在她的保温杯里,看到他眼下的青色很是内疚。
“我泡了杯茶,你一会儿路上喝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拾掇好,盛白衣就开始拆帐篷,花清祀也在帮忙,就是交流不多,偶尔有眼神接触花清祀也会躲避。
气氛说不上好,也谈不上不好。
感觉就像暧昧气氛中夹着尴尬。
收拾完上车十一点多,远洲还来了电话询问能不能赶上午餐时间,盛白衣让他俩自己吃。
这一次回程花清祀没睡觉,会在路上适合休息的地方喊停,佯装自己想休息给他休息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