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走停停,回到家下午三点多。
远洲给两人热了午餐,随便吃了吃后就各自回房,盛白衣沐浴完出来吃了颗感冒药就上床休息。
昨晚抱着花清祀虽然很让人心痒难耐,但睡的着实算不得舒服,尽管帐篷垫子够软,可他基本是睡一会儿醒一会儿,生怕花清祀着凉。
回程又开了近四小时,头昏脑涨。
花清祀被照顾的很好,所以是他感冒了。
下午六点多晚餐送过来,花清祀过来时没见到他,“他还没醒?”
远洲摇头,“花小姐要不您去喊一下先生。”
“怎么了吗。”
远洲支支吾吾,怂的不行,“先生,有起床气。”
花清祀一笑,“那就把晚饭温着等他醒,你们不用等先吃,我等他就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远洲接着说,“先生有个习惯,过食不食,下午回来是没办法才吃了些,如果现在不叫他,晚餐肯定又不吃了。”
第一次听说这个规矩,过食不食,花清祀诧异的紧,但最后还是上了楼准备喊盛白衣起床。
他的卧室跟她卧室时镜像的,一样的格局,来到卧室前准备敲门发现没锁,说了声‘打扰了’推开门。
盛白衣是侧身而睡,窗帘拉的很紧,屋里漆黑一片。
“我不吃晚餐。”以为是远洲或者闻韶,嘶哑的嗓子嘀咕句,又想起什么补了句,“照顾好清祀。”
“她,太瘦了。”
意思是喊他们中某一个照顾花清祀好好吃饭。
花清祀被这话闹得一阵窒息。
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让他好好休息,他就闷闷的咳了两声。
她停滞的脚步快速走向床边,没开灯,借着外面的光伸向他额头,刚刚触碰到一股炙热,指尖就被他握住。
他手也很滚烫,手心裹着一层热汗。